这几日在看《七十年代》,刚看了个头。北岛、陈丹青这些名流,回顾自己的1969-1979,写得很有感触。到底是从那样的大时代大乱世中走过的人,格外有清明的智慧,而且理想主义的情怀依旧留下印迹。
“朝露,翠岭,鹧鸪声从深壑间歇传来,灯油尽了,熄灭前,火苗忽然那么一亮,轻轻炸响,还有,雨后暴涨的山溪——在私人记忆中,我从未停止怀念七十年代。除了以上污浊纷乱的描述,假如我有过铭心刻骨的优美体验,全在那十年。什么能替代一个人在少年时分的所见所感?当我躺在板床上凝视法国巴比松派的风景画片,后山的大樟树亦如画中那样,亭亭如盖;油灯下读到《战争与和平》片段--罗斯托夫的弟弟与军中少年在雨夜摸索行走,彼此看不见,颤声叫道:你在哪里?--我游目出神,窗外也漆黑一片。而村头的溪,蜿蜒出山了,汇入两条宁都县境的清流,单是名字就多么好听:琴江与梅江,‘春来江水绿如蓝’。 ”——这是陈凡青文中的一段,还有一些激烈的话,更好,但不宜在此引用。
他说,他是七十年代的人质……
比起他们,总觉得我辈,过得浑浑噩噩,年少时,看些武侠和爱情,听些流行歌曲,年长后,也没多少长进。写来写去,无非是点YY的爱情故事。
我对于自己的这个爱好,有时会有点不能苟同,大家不必安慰和鼓励我,只是从不同角度做自我判断而已。
在更多的时候,大家的回应和支持,还是让我很感动的。
正准备写第三个故事,名字暂定为《应惜艳阳年》。这个名字来得很偶然,我的英文名,有时不注意,拿酷狗五笔会打出“共惜艳阳年”,后来觉得这名儿不错,应了这夏日的景,稍改一下,借来做书名。
第三和借借的出版,还没有确切日期,口玳前几日发邮件,问起此事,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能说,还在计划中。
电视剧的筹划,正在进行,大家的意见,制片人也都知道,会认真考虑,当然,请演员,也是要机缘的事情。
秋天来了,北方的夜晚听说已经凉下来了,南方还在热的尾声中,祝大家秋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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